听着虞侯说完,启恭敬的说:“大人既然知道帝尧时候得失,自然有办法解决。”虞侯摇头对着启说:“这个世上的学问有两种,一种是盛世之学,一种是衰世之学,盛世之学。所谓衰世之学就只是道理,却不能干成事,崇伯等人皆是如此。盛世之学便是知道道理,能够用好这道理。”
启点点头,看着桌子上的帛书,佩服的说:“那么虞侯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登大位呢?”虞侯叹了一口气,对启说:“不知道,寡人也不知道如今天下要如何治理。”
“小的如今能够做的,就只能向上天祈祷,希望虞侯能够早日想出,为天下苍生造福。”
听到启这么说,虞侯对着他说:“有心了,你若是无事,和我坐在一起聊聊,很多事情需要多聊才会有想法。”
启也没有谦虚,能够听到这么一位大贤者的教导,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虞侯告诉启,帝尧敬受民时如今已经不行了,第一是洪水泛滥,春种之后,夏季暴雨涨水,多少辛苦就一夜白费。第二就是如今气候变化异常,从洪水以来,春凋秋荣之事常用。
关于第二天,虞侯告诉启,按照四岳的考证,是天数不对,每四年,一年的时节就要推后一日,而历法还是遵从帝轩辕时候留下的历法,小民不知,以冬为春,自然有春凋之事。
“那么是否能让四岳重新推算历时,改订四时。”启心想这个倒不是很大的毛病,有错误了,让四正改就是了。
虞侯说这个自然不是问题,不过如今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民众的关系。上
虞侯告诉启,从帝轩辕传下的礼乐如今不能施行了,比如朝贡巡守,本来诸侯四年朝贡一次,而因为大洪水阻隔,诸侯以道路不变就不朝贡了,而天子巡守也成为一件难事。从洪水发了之后,帝尧只能帝山或者平阳,不能巡守四方。
启点点头,这个倒是,若不是帝尧山陵崩的话,天下诸侯都不回去帝山,洪水只是一个借口,以他们的修为,就算在海上遇到暴风雨都未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