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的一座府邸里这一夜依旧是笙歌不绝。透过浓重的暮色,映入眼帘的是被烛火照得通明的大殿。
大殿里景象与殿外截然不同。屋外是一片静寂的黑,而殿内却是如同白日一般无异。
大殿的中央是由玉石堆砌的酒池,酒池足有三层,高度也与成年男子的身高无异。从顶部倾泻而下的甘霖还散发着迷人的酒香,旁边还斜侧着一株清丽的荷花作为装饰。让这原本就因水雾朦胧的景象增添了几分别样情趣。
而两侧则是还没来得及褪去朝服的官员们。他们有穿紫袍的,也有穿红色的袍子。可无论是那一种颜色,哪一种官级,此时的他们都是没有差别的。
再看向殿上的男人时,都像只哈巴狗似的谄媚的笑着,希望能够得到殿上“主人”的一点认可。然而他们再看向大殿中央正扭动着杨柳腰,轻舞水袖的貌美舞姬时又是另外一幅嘴脸了。眼里全都是不加掩饰的贪婪还夹杂着些许鄙夷,因为他们打心底里是看不起这些身份卑贱的舞姬。
殿上的男人是有些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是司空见惯,有些不为所动。
只是懒懒地靠在一件精雕细琢的蟒椅上,睥睨着殿下的一切,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人称为恒公的曹恒。
坐在右侧的席座上一位身穿红色官服还留着胡须的男子冲正在跳舞的一位舞姬使了个眼色。
那位舞姬也是心领神会,原本扭动着的杨柳腰扭得更加卖力了,与此同时舞姬解开了脸上的面纱。
面纱下是一张极其动人的面容,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似乎是醉人的美酒让人沉醉其中。
舞姬没有在意坐在两侧的男人们,露出的贪婪之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殿上的曹恒,纤纤细手随着舞姿的变幻有所不同。
又见她玉足轻点在大殿中央的酒池边取了一片较小的荷花花瓣,随即舀了一勺美酒,手中的水袖一甩便拴住了中年男人的脖颈,向殿上的曹恒飞去。
这一举动吓得在角落里的侍卫纷纷亮刀,可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