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了淫贼的身份。
吴愫倒是风轻云淡。
柔声细语:“千雪,医者面前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的。”
秦椋乐道:“呶,你也听到了。”
其实不是一定要在药桶里施针,不过,公孙千雪这样的绝色女子,秦椋可不会让她穿好衣服,再规规矩矩的施针祛除寒毒。
而且,秦椋还有一个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那就是让公孙千雪彻底抛弃梁京梦,不做那个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死于非命的傻女子。
真是暴殄天物。
事已至此,难道就此放弃不成?
其实,面前这男人并不差。
除了没个正经,哪方面都不比那个人差。
“嗯,我先进去泡药浴。”
公孙千雪这也算是豁出去了,优雅起身,跨过她卧房门槛的时候已经脱下最外边的丝袍。
吴愫手上的筷子在秦椋额头上点了一下。
“门都关了,还看?”
“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等下施针的时候随你看个够啊。”
秦椋一脸正色:“施针的时候开不得玩笑,不能分心的。”
“你知道就好。”
夹了一块驴肉到秦椋碗里,夜色里,没有人发现她脸上的难为情。
吴愫自个都不知道怎么变化这么大。
这才几天啊?
只要不见秦椋,她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秦椋在身边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安宁不少。
秦椋任何的亲密动作,她都能接受。
还很是自然。
即便是以前和徐晓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自然过。
秦椋刚刚说施针的时候要求公孙千雪泡在药桶里的时候,她心里酸酸的,好像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谁抢走了一般。
不过,也只是有些酸意。
她并没有因此看轻秦椋,反而觉着他不拘小节。
而且,心里怎么觉着还挺刺激的?
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