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都不用证据了。
贪生怕死,可也是罪证啊。
见张叔夜不开口,柳长风继续问道:
“张叔夜,咱家再次问你,你可知罪?”
“下官不知罪,下官无罪,何罪之有?”
张叔夜定了定神,轻蔑的说道。
在济州府,他的官名甚好,岂会惧怕一个太监小丑?
童贯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的盯着张叔夜。
“张叔夜,梁山去打东平府,去打青州等地的时候,山寨空虚,你为何不派兵去剿?”
“柳副帅,童大人十万禁军,都中了梁山的十面埋伏,我济州府上下兵力不过三万,战力更是弱于禁军,你让下官如何去剿?”
张叔夜据理力争,他说的也都是实话。
这些问题,在先帝那里,他都是无罪之有。
童贯脸色冷了下来了,张叔夜虽然是在据理力争,但是也忒不给他面子了。
居然敢再次提起他中了十面埋伏的事情。
童贯眼中,恨意闪动。
“你济州府,明知境内有梁山反贼,居然还不训练军士,咱家看你简直就是枉顾朝廷安危,纵容贼寇滋生,你还敢说你无罪?”
“来人啊,把张叔夜给咱家拿下。”
柳长风直接下令拿人了。
禁军中的那些大将,无不骇然。
他们的主帅童贯,都是忍无可忍才把张叔夜关了起来。
可那也是临近出征的时候,张叔夜出言不逊在前。
此时,张叔夜不光出了主意对付梁山,更是稳定着整个济州府。
柳长风凭什么拿他?
跟着柳长风的皇城司指挥,可顾不得其他。
在开封府,他们就已经习惯跟着柳长风这个指挥使胡作非为了。
此时出了开封府,一个地方太守,他们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几个指挥,转眼间,就和护着张叔夜的几个都头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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