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来自地狱般的阴冷之感。
颜初夏试图后退,但男人却将她摁住,展现着疯狂的偏执。
诡谲的嗓音继续响起,“一种……如果不能完全得到你,就想要毁掉你的病。”
多么有趣的女孩子啊……
想起她天鹅般的脖颈,美妙如艺术品般的伤痕,他就好想好想,拥有她。
当然,一定要是她心甘情愿的时候,像妖精般撒着娇的时候,才最令他愉悦啊……
“偷你东西?”
察觉到容澈眸中诡谲的神色,颜初夏倏然想起那个黑色瓷杯。
男人现在的气场,与那杯中残留的红色液体和血腥气息,几乎彻底吻合!
“我……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颜初夏神情有些慌乱,她感觉自己可能皮大劲儿了,差点忘记容澈是个疯子!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对血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