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巨大的保证。
“天帝……”张黄天将信将疑,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所谓的神灵没有敬畏之心。
即便,这是一个神迹,有真神的世界,他依旧不愿对庙宇里面的神灵,三叩九拜。
小时候,张黄天跟随母亲去拜见过一个神灵雕像,结果当天下午,泥塑的雕像自己就断成了两截。
连自己的神像都保不住的神灵,有什么值得敬畏的。
后来迎娶了一个同样不信神的妻子,张黄天这种蔑视神灵的心态越发严重,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喝令自己的臣子。
只不过这种心态,张黄天只与自己妻子说,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出来。
他们夫妇不信神,不代表其他人不信任。
村长在申公豹发誓之下,彻底放下戒心,反而开始劝说张黄天不要小心眼,这是一个误会。
“误会?”
张黄天看着申公豹,莫名不顺眼,打心里讨厌,不耐烦道:“外乡人,你究竟要干什么?”
申公豹颇为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改名黄天?”
张黄天冷哼一声:“老子原本叫皇天,后来老婆给改的!”
“我们夫妻感情极好,你这黑厮莫要打主意!”
“原来如此。”申公豹恍然大悟,紧接着问道:“敢问令夫人何在?”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古朴农舍上,农舍砖瓦斑驳,墙壁上爬满了青藤,在庭院中有一位美妇人正饲养鸡群。
虽然生在乡下,但,皮肤白皙,骨子里带着一种道韵,仿佛天生贵胄。
“淫贼,你果然觊觎我夫人!”
张黄天勃然大怒,拾起一侧的粪叉,冲了上去,气贯霄汉,如同战神在世。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错了,错了,我是你家夫人的亲戚。”
申公豹挪移身份,避免那污秽的粪叉,耐心解释道:“我这次是来寻亲的。”
“我信你个鬼,我家夫人是孤儿出身,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