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是这么想的,他预感,唐家兄弟,沾上了,会很麻烦。
死人都让他这么麻烦了,别说活人。
唐鉴是被人杀的。
古来就在跟前。
唐镜却一句不问,或许他知道谁杀的,只是不便说。
这个水就更深了。
深水也淹不了古来,他只是怕麻烦。
唐镜问道:“除了这支笛子,家兄还有别的事么?”
古来道:“有!”
唐镜道:“先生请讲。”
古来道:“我不知道,唐兄没说,但有事托付于我。”
唐镜道:“家兄有事托付,但不告诉你?是来不及讲么?"
古来道:“来的及,故意不讲。”
唐镜有些不明白:“既然有事托付,可又不讲,唐镜鲁钝,先生明示。”
古来道:“你比你哥哥强的地方,就是会装糊涂。”
唐镜顿了一下:“先生说笑了。”
古来道:“唐兄的托付,应该也是这支笛子,对么?”
唐镜脸色变了变。
随即恢复如常,试探道:“先生知道这支笛子?”
古来道:“不知。”
唐镜有点谨慎,也有些看不穿古来。
浑身的力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所有的试探,他都不接,不动声色。
想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细细想来,也没有破绽。
因为古来说的都是实话。
一点都没往别的地方想,也不关心唐鉴为什么这么做。
要么是懒得想。
要么是没有这脑子。
唐镜推测是前者,他懒得想。
不是真的懒
是因为任何结果,他都相信,不能把他怎么着。
古来没必要想。
这是高人,哥哥确实是故意不说。
唐镜自以为比哥哥聪明,现在才发觉,他确实比哥哥聪明。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