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强道：“但亲眼所见的人是不能出堂为证的！”
“他怕事？”
赵德强首：“她不是怕事，她要办大事，她的身份不能说，绝不能说。”
“他是谁？”
赵德强道：“也不能说，放心。等到那一天，他跑不了。前几天我见过钟寿，没办法回答他，你跟他熟，告诉他一下，不用去麻烦官府了，过段时间，公理还在。”
平慧道长道：“但我找到的人证物证可以说，你只要提上去就行了。”
赵德强摇一摇。说道：“你把你的证灭了吧。”
“为何？”
赵德强道：“他是最大的证据，可能跟余成纲的死有关系，我已经请人查了。”
平慧道长道：“赵相公应该相信我。”
赵德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道：“把头伸过来。”
平慧道长低下头来，赵德强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宫小姐亲眼所见，当时她在对面房间。”
平慧道长道：“她的身份不能公开？她是谁？她说话信得过吗？”
“公主！当朝公主！天子的女儿！”
平慧道长的脸就变色了。抬起头来问道：“她告诉你的。”
赵德强道：“她的身份是绝密，我猜的。”
平慧道长道：“你猜错了呢？”
“不会！第一，城外有十万大军暗中集结。你知道吗？”
“这不是秘密。”
“第二，她是来查我的，也是我猜的。”
平慧道长望着他。问道：“我不相信你做坏事。”
赵德强微微一笑。道：“前科举人买通主考官，也是一甲二名。到殿试出事了，连字都不一样了，当时天颜震怒，幸好当时有龙种降世，天子不愿见血，所以没死人。这一科我也是这个名次，而且我跟全潭州城，省府的公差人员都喝得比兄弟还亲，不查我查谁？”
平慧道长微微一笑。道：“你当然是真本事。”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