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强道:“今日我石家岳父沉冤得雪,有请道长代为超度,求一卷经文,此仍晚生托道祖照顾岳父心意,道长但请收下,佛说色相非空,道说无欲无为,此仍道长果腹之物,那里来的金银重器?佛说着相,道说自然。道长,请。”
平慧道长望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居士熟读儒道佛三家经典,甚好,甚好!谢谢居士。”说完,收了下来,让徒弟背着,清风解开小包,平慧一个一个拿下去。拿起是五十两的大银子,放下却是碎银,石玉琼吃了一惊,这个道姑的内功未免太厉害了。
赵德强微微一笑。说道:“谢谢道长!”
“居士谢我什么?”
“非名!非道!”
平慧也微微一笑。道:“日已过午,请带路。”
赵德强带着众人,买些纸香等物。见天色不早,自己又不能像她们那样高来高去,平常的走;是不能走太远了,是以出了城门不远,找个小山头,向南而拜。
石玉琼烧香烧纸,告慰亡父,反正是古来迷信的事,照简单规纪,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多少,就做了一回罢了,不知亡魂如何,至少自己心里好受些。
平慧道长师徒陪着念了一卷经文,日已西斜,既然做完了,就收工回城。
大家出去时,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回来时,离城门有二三里居然围满了人,还有许多公差,赵德强本不想管事,不管任何事也不想管,人多处都不愿去,事关石玉琼长得太高了,别人总要看一下。他倒不是说自己的女人不希望别人看,只是石玉琼知道自己太高,反而觉得自己异类。也是的,像她这样高的人,男人尚且不多见,就别说女人了,只是公差先看到他,一叫,不能不去,一个人的面子尚且好说,这里七个人,一叫,就不能走开了。
走近一看,却是死了个十七岁的女子,生得倒是十分标志;只是此时刻一个大字躯在地上,十分不雅,只是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了。
一个公差伸手拍他的肩。问道:“跟夫人到城北拜岳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