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要抵御域外天魔需要何等力量。
由此推彼，就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敌人，究竟有何等强劲了。
楚青玉轻叹，她现在简直像是上辈子古代时候，性命垂危的科考生。
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还在一边强撑着准备考试，还一边操心着国家大事。
真是有够魔幻的。
汤旸知道楚青玉能预测未来，猜测她知道什么，所以才对未来不抱希望。
他上前拍了拍楚青玉肩膀：“我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但是我们要相信，事在人为，我们或许无力改变，但我们不能因此丧失希望，连尝试都不敢。”
嵇空闻疑惑，想要询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早就疑惑了，不知道这完全不相干的一老一少，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而且还有了他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汤旸却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先一步打断他，拉着他就往外走。
“小楚你别有压力，尽人事听天命就行……我们还有事先离开一会儿，你自己先想想吧。”
嵇空闻一脸懵逼地被他拉着走，隐约还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俩瞒着我什么呢？还有，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把我拉走算什么事？”
很快，汤旸的声音响起：“走吧你。”
楚青玉：“……”
倒也不必如此，她又不是真的玻璃心。
她要是真的脆弱，早在上辈子，被查出绝症的时候就放弃了。
又何必在遍寻名医无果后，在明知自己面对绝症毫无希望的情况下，还毅然选择了学医。
她始终相信，域外天魔可以被解决，只是解决那个人是天帝而不是她。
就如她坚信，未来一定会有人破解绝症，只是破解之人不是自己，是更久远以后的其他人。
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上限，只是她偶尔也会想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又神经兮兮地把想法付诸实践。
万一呢，万一自己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