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爆粗，楚青玉面色一凝：‘系统，你发现什么了吗？’
【是心魔。】
系统声音格外凝重。
楚青玉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竟是没绷住脱口而出：“我？心魔？”
她堂堂墨华宗认证，近百年内唯一心性满分的人，现在连渡劫的修为都远远没达到，竟然产生心魔了？
这是在打她的脸，还是在打墨华宗的脸？
【宿主您别激动，只是您身上沾染了一丝心魔之气，并非您自己产生了心魔。】
楚青玉这才放松下来，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以天道的名义，发下心魔誓言的马爷和敖心瑜。
要说谁最可能接触到心魔，也就他们二人了。
尤其是马爷当时明显是誓言得到实现，就说明心魔已经入侵到他体内，毁掉了他的修为。
‘是马爷立誓时引来心魔，我就在现场所以沾染上的气息吗？’
【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按理来说，一个练气七层修士立誓引来的心魔，不可能在他走后，气息依旧残留这么久。】
‘系统你无法感知到这一丝心魔之气的来源吗？’
【宿主，您要知道心魔的性质。】
‘域外天魔？’
【对，心魔是域外天魔的一种，并且在域外天魔中也属于隐匿能力极强的那种，连天道都能隐瞒过去，我小小一缕法则残念，在不主动查探的情况下不知道心魔踪迹，不是很正常吗？】
‘果然，你就是有史以来最废系统，没有之一。’
楚青玉在心中暗戳戳吐槽。
【宿主，您别忘了，我是可以听到您内心想法的。】
楚青玉：“……”
不过她倒也知道，这真不怪系统。
如果域外天魔真有系统说的那么厉害，那么域外天魔的对手就是整个天道和三界所有生灵。
若是这么容易就被发现，牠们也不配当天道和所有生灵的对手了。
怎么感觉，自己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