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摇头道,“你爸爸可能是为了提升鉴定能力,导致五官出现变化,加上情绪波动太明显,才促使年纪还小的你产生错觉。”
黄安安低下头抹着面套道:“他们走的时候我弟弟还小记得不清,他觉得我爸爸就长这样。”
……
“不许你给闵海同行丢脸,给我上去。”有人手伸到何自安面前要抓他。
其他人也挤着上来。
周五急忙上前挡住。
“丑八怪,你给滚开。”
“……”
人们对着周五一阵输出。
就在这时。
何自安从记忆里脱离,恰好见到黄安安眼角溢出泪水,心脏狠狠地收缩了下。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张脸,放在闵海杂志受侮辱。
他伸手摸了下脸,随后把挡在身前的周五拉到身后,面向七嘴八舌还伸手的众人,双眼寒光闪烁。
恍惚间,大家觉得被什么东西盯上,一阵凉飕飕的,怒骂声减弱不少。
“任先生,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台上楚向拿着话筒说着。
人群中黄安安眨巴的眼眶,试图把眼泪收回去。
她看出来何自安是真心不想接受挑战,又不想父亲的脸被挂在耻辱墙上受人们的责怪,所以要拉走逃离。
“我其实是先生今天刚收的助手,只配在后面端茶倒水。”何自安把周五拉上前道,“挑战我可以接受,但只能周老板打打下手。”
没人预料到会出现这事,因此场中无声。
“发起者没有意见。”楚向接到的任务是逼何自安能上台接受挑战,过程是什么都不重要。
压力来到周五身上。
“我伪装的这张脸,是安安去世的爸爸所有,不能拿来当工具。”何自安歪头凑周五耳边小声道,“且我也不想高调,就委屈你当我的嘴替,事后的收益咱们五五分。”
“你帮我完成母亲的遗愿,我必须要报恩,且我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夸张的五官会慢慢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