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地狱塔去。”
他又摇了摇头，只不过背着身的秋水是看不见了。
“我一个只会杀人的疯子，能跑到哪儿去？”
秋水忽然转过来，眼中泛起了一丝希冀。
“我跟你一起跑，我可以照顾你，只要你不嫌弃。”
她厌恶透了要做一个无情无欲的监察使，厌恶透了每次都最没有存在感，厌恶透了只能活在地狱塔的影子里。
她很羡慕安颜，她所拥有的一切都令她发了疯的向往。
在秋水失望的目光中，陆惊鸿摇了摇头。
“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
“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回去会是什么下场！”秋水忽然激动起来。
她上前两步抓住陆惊鸿的衣领。
“你知道监察使每天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吗？你知道我每天要听到多少人垂死时发出的惨叫吗？你知道在我手上经过酷刑是什么样的痛苦吗！”
秋水是地狱塔高层中难得的正常人，可此时陆惊鸿觉得她恐怕离疯也不远了。
他伸出手挡开秋水，不悲不喜。
“那就拜托监察使大人出手快一些了。”
陆惊鸿迈步就走，秋水手里握着短剑头一回手这么抖，她咬了咬牙，一回身。
鲜血四溅，陆惊鸿立时半跪在地上，他的左手已经和他分离。
本就苍白的脸现在更是一点血色都无，倒是自己的血溅了上去，有些斑驳。
秋水收了自己的短剑，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像不要钱一样撒出去。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断臂。
“我要去交差了，厉煞大人好自为之吧，希望你没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秋水带着断臂要走，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来，她讶异的摸了摸，她以为自己早就没有这种东西了，是不是假装喜欢陆惊鸿久了，久到自己都当真了。
另一面安颜带着昏迷的释空一刻不停的奔逃，但是毕竟带着一个昏迷的大男人，她的速度并不快。
忽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