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
——
火起去了相关办公室缴费。
当晚,他没有回家,而是在医院安排的房间住下。
当然,是要花钱的,一晚一百。
——
第二天一大早,女人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干净天花板,不免有些错愕。
再看看自己身下,竟然是床,柔软而干净的床。
女人已经很久没睡过床了,自打逃出贫民窟,其大部分时间都是天为被地为床,与冰冷的水泥地板作伴。
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怀念。
但随其而来的便是不安,心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她快速打量四周,很快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望着床边的吊瓶,心里不由得慌了起来。
尽管她从未进过医院,但也深知医院的消费远不是自己一个难民消费的起的。
医院为什么要救自己?他们应该知道自己没钱才是。
等等,莫非他们是想把自己治好,然后把器官啥的挖出来卖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错。
除了这样还有别的理由吗?
要知自己一条烂命根本没有任何救治价值。
——
女人是贫民窟出身。
从小并未上学,没什么文化。
再加上也没咋接触过社会的好,承担了太多世界恶意。
所以对这世上的大多事都是往坏了去想。
倒不如说,越是没文化,越是习惯阴谋论,异想天开。
这和生长环境有很大关系。
——
担心自身安危的女人试图逃离医院。
她刚想拔掉输液的针头。
“吱拉……”
不料门这时开了,走进来一个年轻护士。
护士见她醒了,微微一笑:
“你醒啦。”
护士很年轻,像是刚刚毕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