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负手踱步,缓缓开口。
“分析药酒成分,目的无外乎仿制,以更低廉的成本抢占市场,挤垮竞争对手,垄断这门生意。”
“没错!我们一直是这样操作的。”帕普道。
“但是这次不行。”
韩宁叹了口气。
“这种药酒,配方不算复杂,也没有特别昂贵或者稀罕的药材,难点在于调制手法。”
“我曾试着仿制,难度太大,良品率太低!”
“所有技术难度,最后都要转化为成本。”
“仿制这种药酒,最终折算下来,售价至少要比潘氏酒坊高两倍!”
“这种无利可图的生意,不值得费心思。”
帕普挠了挠头,低声问:“既然是这样,潘森武馆的酒坊,为什么卖得那么便宜,真的不是赔本赚吆喝吗?”
“或许他们掌握了更高明的调酒工艺。”韩宁猜测道。
“我去把那个在酒坊看大门的小鬼抓来,严刑拷打,说不定能从他嘴里挖出秘方!”
帕普面色狰狞。
韩宁瞪了他一眼,眼神冰冷。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么宝贵的工艺,换做是你,会告诉一个看大门的小屁孩吗?”
“除了潘森和他的宝贝女儿,武馆其他人都没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潘森武馆,我们并非得罪不起。”
“但是,仅仅为了一個药酒配方,不值得!懂吗?”
“老师,我明白了。”帕普沮丧的垂着头。
尽管心有不甘。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老师说的在理。
天底下有的是赚钱的买卖,不值当再去啃潘氏酒坊这根硬骨头。
……
酒坊的风波平息过后,学院里出现了一则流言。
据说潘氏药酒的秘方,掌握在潘森和他女儿手中,将来要给谭雅当嫁妆。
换句话说,除了谭雅未来的夫婿。
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