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
毕竟,秦牧所学的知识,基本上都是苏晨所教授的。
而苏晨,一个能够说出让父皇都震惊的话的大才之人!必定是对本朝有用的人才。
这样的人才,朱标就更加要一探究竟了!
于是,朱标看着那些阻拦自己的府内属官。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唉!你们可知道,父皇在看到那秦牧的奏本后,有多惊讶?”
“而这秦牧在狱中所学之事,都是一位名叫苏晨的狱官所教。”
“如此大才,本王难道不应该亲自见上一见吗?”
朱标将自己的分析,全盘托出。
众人闻言,纷纷惊愕不已!
他们的心情,和朱标,是一样的。
这时,为首的一名属官,立即跪拜道:“太子殿下!若您执意前往,请无比带着我们陪同!”
毕竟,朱标身子骨差,这要是在诏狱中发生了什么意外,所有人都得掉脑袋!
几分钟后……
诏狱中。
囚房内。
负责看守诏狱的锦衣卫,照常,按照苏晨的要求,来各个囚房询问有没有人要上课。
本来,两人还以为会像以前那样,没什么人。
毕竟,坐牢就坐牢,况且,大多数人要么是杀头的大罪,要么就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诏狱了的罪名。
自然没人会闲的无聊去上什么课。
况且,他们也不相信,一个区区狱官,能讲出什么名堂来。
在诏狱里的囚犯,哪一个不是十几年寒窗考上来的?
里边有洪武年初的进士,甚至还有前朝进士。
论学问,他们自问,各个都比苏晨这个区区狱官强!
可这一次,让两名锦衣卫感到意外的屎,整个囚房内,异常的激烈!
所有人都高举着手!冲到牢房门前,大喊着:“我我我!我我我!”
“我我我!”
一声声的“我”,听得两个锦衣卫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