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方便招待你。”
“没关系的,叔叔,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余春草没想到,见面是这种尴尬的结果糗死了,什么都还没说呢。不过还是有收获的。有人叫他“姐夫”,想想还是蛮有意思的。
他就是有点不明白,她妈妈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成见,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她?他百思不得其解。
余春草哪里明白她妈妈的心结。女儿受伤成了“傻子”,以她现在的智商谈男朋友,那不是白白往虎口送吗?
对任何接近她的男人她都有敌视态度,认为都是不怀好意,另有目的。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再次受到伤害。
试想想,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娶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做老婆呢?这是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在女儿病没好之前,是绝不允许任何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爱女心切,余春草岂能懂。
余春草刚刚上班,吴金月就来了,看见他就撒娇地哭了起来,医院同事们都掩嘴偷偷笑起来。
余春草赶忙把她安排到自己诊室坐下,给她擦眼泪安慰她,这一擦更委屈,反倒哭的更厉害。可怜楚楚的样,让人怜爱不已。
稍稍缓和些,余春草问她:“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妈妈……妈妈不让我见你,要把我锁屋子里。”,
吴金月哽哽咽咽,用手比划着。余春草猜想应该是她妈妈责怪了她,感到万分委屈,到余春草这儿找补来了。
“没事……没事……妈妈爱你。怕你遇到坏人,有我有我,你别怕,别怕。”,
好不容易让她露出笑容,剥了一颗糖给她。她才安安静静坐旁边看余春草给病人看病。
临近中午,小男孩突然火急火燎地跑到中医科,看见余春草就叫:
“姐夫,我姐来了吗?”
“弟弟……吃糖。”,吴金月傻笑着递给弟弟一颗糖。
“你今天怎么不上学?”
“你不会和我姐一样傻了吧?今天不是星期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