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会议室,解主任让余春草代表自己发言。余春草直言不讳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详细解说了具体的操作方法,说这个方法可能性高,值得一试。虽然囊肿位置怪异,同时也给下针创造了有利的条件,起到了相互利用的作用。
“怎么可能?你的手稍微抖一下,就注定失败。关键是谁有这个能力下针,”,甘丰伟第一个提出了质疑。
“甘教授,我可以下针。”
余春草话未落音,甘丰伟就嗤之以鼻:“你……我不信?你个黄毛小子才多大;我的老师解主任,这位老专家都不敢说大话,你倒说的轻飘飘,是不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解主任心中有些不爽,白了一眼甘丰伟。他对这个学生趾高气扬的态度早就有些看不惯。
“余春草,当着这么多专家的面,说话要谨慎,我们都是医务工作者,工作上要务实,嘴上也要务实,看的是疗效,不是仅凭的一张嘴说大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冯院长也认为他在吹牛皮,话里有话地进行敲打。
余春草笑笑,毫不在意他们的态度,故意提高声音说:
“冯院长和甘教授说的没错,任何方案都存在风险,关键是风险的可控程度有多高。各位担心我的能力也是情有可原,都是为了病人的安全考虑嘛,很正常。
大家都是行家,都知道用针方法有多危险。进针的角度,进针的深浅,进针的速度,进针的力道等因素,都是成败的因素。
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一针下去失败后谁来承担责任的问题;是内心中还是对我们中医没有信心的问题。
说句不该说的话,但凡各位专家哪怕有一丝的把握,都不会让我们中医科来插手。”
“余春草,说正事呢,别跑偏了。”,邓院长敲敲桌子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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