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你骂我也没用,我说的话不对吗?。”
余春草坚定自己的看法,一股脑儿宣泄一番,不管他接受的了还是接受不了。
“你……哪来的野小子,出去,给我出去……快点!我不想再看见你……”
邓院长气急败坏直接骂开了,让他走人,一激动,腰又痛了。
“不识好歹,属驴的啊你,变脸还真快。你们城里人都是这幅蛮横无理的嘴脸吗?哼……疼死你活该。”
余春草认死理,毫不客气地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地慢慢怼过去。
“少啰嗦……快滚……滚的越远越好。”
“走就走,好像谁稀罕来找你似的,要不是陈阳山让我来,我还懒得撘理你呢。像你这样的不肖子孙,你先人就应该一脚把你踹死。”
余春草又不怕得罪他,想啥说啥,一点不客气。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院长不院长的。
“你……”
邓院长气疯了,有些气喘,又没办法让他闭嘴。
急得一使劲,腰痛的哇哇叫,坐在办公椅上,皱着眉,咧着嘴,痛苦不堪。
“什么人呀?还院长呢?一点修养都没有,像疯狗一样,小爷我不和你玩了,您就慢慢“享受””痛苦吧,拜拜了,您……”
余春草“呵呵”冷笑两声,幸灾乐祸地甩甩头,摔门而去。
余春草一走,邓院长略略清醒了些,想想他说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说的没错,腰痛就是上次回老家祭祖脚一滑闪了腰,而且是毫无征兆。
回到医院后,能检查的他都检查了。针灸、火罐、推拿、能做的都做了,能吃的药也都吃了,就是毫无起色,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
搞得他很崩溃,每天就靠吃止痛药维持,有时候真想把医院的专家护士们都统统骂一遍。
今天余春草的一通骂,算是把他给骂醒了。直怨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上。
虽然不知道和这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两人素未谋面,他竟然能信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