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一声就让人多想害怕不安了。
威远侯和赵氏都不约而同想,不会皇上查到什么知道什么吧,又在心里想,不!不会的!
还是有了点担心,但又抱着饶幸。
当然他们看似想是一样,担心的内容却并不同。
顾清舒看得清楚,要不要戳破了?还是让他们慢慢知道?
马上戳破了好像没有意思了,本来她是想一了百了,直接全揭开了。
但现在想想,猫戏老鼠如何?
她要慢慢玩,有时候也不用一次就踩到底,要一次次来才有报复的乐趣。
才有快感。
才能——
她也不怕他们做什么,人只要天不怕地不怕,就不会再怕。
“这就是父亲和母亲的回答?”
她幽幽的又是一叹,说不出伤感不伤感,难过不难过。
她也在心里记住,继母可是说了要是换成她,出了什么事,她会自己自尽。
那么她要不要还回去?
也让她经历一场,看她自己如何选择,会不会干脆的去死?
活着容易,死也容易,还活着也难,死也难。
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更好,死是想都不用想的。
或者她还到她身上或二妹妹身上,看她的好继母是不是说话算话没骗她的?是不是会啪啪啪的一直打脸?
“舒丫头,对不起,爹对不起你。”
威远侯又一声。
情真意切:“你要怪就怪爹,爹没用,为了你好才那般,你要是气不过,怎么都好,爹现在看你活着,也高兴,活着也好,只要不再如以前一样就行,就是。”
就是没有说,可能不敢说吧,这是又想打感情牌了?
她这个爹。
顾清舒再在心里呵了一声,她从来都不低估她这爹的演戏能力,她就是像他吧,尽管让人恶心她还是受用了。
还说她这样他高兴了,可不高兴了,他敢说不高兴?
也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