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实还要看各宫。”
李嬷嬷她们又一声。
退下。
“好了，不知道皇上知道了吗，想来也知道了，连我这里都知道。”顾清舒又一声笑了笑。
“娘娘，我们做点什么？”兰心压着声音。
“做什么？看你那样，还想算计人，还想做什么，心黑了？不要心黑。”
顾清舒听了。
“为了主子！”
兰心想说再所不惜。
“可我不需要，兰心。”
顾清舒站起来：“走吧，离请安时间没多久了，走吧。”
就要出去。
“可是主子，太子妃，二姑娘。”
兰心压着声音还是说。
“兰心啊。”顾清舒打断她的话，盯着她：“我没问就是不想说不想听，你的想法也放到一边，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要慢慢来，也需要谨慎。”在宫里要小心说话，尤其事关以前。
还有要说夜里悄悄说。
兰心——
“好了？”
顾清舒问她。
“主子。”
兰心仍不明白。
“反正不要说了，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想想现在是谁，是什么处境，嗯？想让人都看出来？”
顾清舒这话凑到兰心耳朵里，轻轻往她心里说，怎么一会又变得这么笨，好像也没聪明过。
兰心神色一震，回过神来。
“奴婢知道了。”
“要不是你这丫头以前跟我入宫不多，我身边都是另几个，认识你的不多，我也不带你出门了。”
顾清舒这时又拍了拍她的脸。
想到那几个丫鬟，死了的，背叛了她的，还没有碰到见到。
不然。
“主了。”
兰心愣了，吓到，有点慌。
主子不带她？想带别的丫鬟？以前的丫鬟都不见了。
“可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最信任的，知道吗，你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