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兄,稚绳倒是有可能,我可没有这份痴心妄想。”袁可立笑着摇头。
柴恪却是摇头,“礼卿,什么叫痴心妄想?这都是为国效命,替君分忧,紫英也和我提到过,他说其实兵部、户部和工部相对于吏部、礼部和刑部乃至商部都更为专精一些更好,倒不是说尚书侍郎一定要是这方面的行家,但是最好不要经常调换,如果可以的话也尽可能从内部擢拔,这样可以让其有一定延续性和专务性,当然在这期间可以有一些外放历练的经历,这不矛盾,……”
“哦?”袁可立大为好奇,笑了起来,“我可是推官出身,要说我也该去刑部了。”
“不是说了么?地方历练另当别论,到了朝廷中枢,慢慢也能看出谁更适合哪一方面,紫英对你和稚绳都是十分推崇,这很难得,他这个人还是有些傲气的,平素待人接物都十分亲和,但是要说到这上边儿,却不肯轻易许人。”柴恪看了袁可立一样,微笑着道。
袁可立性子刚烈倔强,所以人缘关系在兵部里边不算很好,但这方面的缺陷并不影响其能力,张景秋和柴恪对他和孙承宗、熊廷弼三人的一些军务观点都十分赞同。
“呵呵,难得啊,我还以为我在紫英心目中是个难以打交道的人呢。”
袁可立有点儿意外,冯紫英居然对自己很推崇?孙承宗也就罢了,颇受齐永泰看重,但自己好像和冯紫英那边没什么往来和交情。
“礼卿,如果和紫英多打几次交道你就会发现,他这个人的成熟远胜于同龄人,看事情的角度和深度也异于常人,这可能和他自小跟随其父在大同边地磨砺有关,听说他六七岁就开始跟随冯唐在边镇上骑马射猎,其父在军中处理军务,他也就跟着在一旁随侍,一直到冯唐从大同总兵卸任回京才到国子监读书,这种经历的确比较少见,许多虎父犬子都是父亲英雄对儿子过于溺爱照拂,结果却是养出来一个窝囊废,冯唐只有此独子,却敢这般历练磨砺,委实难得。”
柴恪在朝中算是和冯紫英打交道比较多的人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