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在城外周边地区肆虐,但是只要打不进城,他们迟早只有走人,就看兵部怎么安排,如果要尽可能避免日后赈灾压力太大,那么还是应当主动出击,宣府军和大同军的精锐都到了,没理由就这样保持防守姿态,……”
冯紫英现在也吃不准牛继宗的想法,论理牛继宗不能算名将,但起码算一个宿将了,宣大军都在他手中掌握,面对又是粗糙散漫的外喀尔喀人,只要寻找机会,是完全可以给外喀尔喀人一个教训的。
只要给外喀尔喀人一个教训,让外喀尔喀人意识到呆在京畿之地并没有任何结果,甚至只能付出更大的代价,他们就会打离开的主意,起码现在外喀尔喀人也一样颇有收获,只要想走,便是察哈尔人也无法阻止。
或许牛继宗还在等一个时机,等待对手露出破绽,但是这个对手是外喀尔喀人,还是京中某人?
见丈夫虽然有几分忧思,但是气色却还淡定,沈宜修心里也慢慢踏实下来,想到自己丈夫便是不是京官,依然为此等事情操心不止,包括皇上和朝中诸公都还如此倚重,她内心也是无比骄傲。
“相公,前几日君庸来妾身这里也说起相公,说相公虽身不在京中,但名声却依然流传,也是艳羡得紧呢。”沈宜修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笑道。
“是么?我有些不敢置信啊,君庸可是很骄傲的人,我记得便是我考中进士以及得授翰林院修撰,君庸也未曾有什么多少言语啊。”冯紫英笑着道。
“君庸与杨文弱和侯氏兄弟素来相熟,对杨文弱尤其佩服,但是前几日他就在说,杨文弱身为堂堂兵部员外郎,居然被兵部堂官们支到永平府去问计,而杨文弱他们居然还视为一次难得差遣,趋之若鹜,这让他倍受打击,……”
沈宜修想起弟弟一副不忿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
“怎么,连杨文弱在我面前也得规规矩矩的请益听教,他还觉得我这个姐夫是浪得虚名不成?”冯紫英也笑了起来。
“嗯,现在连杨文弱对相公都自愧弗如,所以君庸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