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到庙街。
现场已经被庙街的巡逻警控制住了,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里面还有法医在拍照留档。
“泽哥。”
庙街的几名巡逻警都认识吕泽,大家一起喝过酒。
吕泽胸前戴着警官证,掀开警戒线进去,跟周围人招呼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有没有目击者,报警的人是谁?”
一名警员回答道:“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半,没有目击者,报警的是茶餐厅的伙计,他当时正在厨房切菜,听到后巷里嘭的一声,好像有东西掉下来了,于是就出去看了看,随后发现了死者并报了警。”
吕泽走上前去。
入眼,丧琨瞪大着双眼,成大字型,躺在一辆老式丰田车的车顶上,因为冲击力,车顶已经被砸的凹陷下去了。
再看看两旁。
这里是庙街的后巷,周围堵满了垃圾,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往里面看看,尽头是死胡同。
再看看上面,楼层间挂着一些空调机,油烟机,还有晾衣服的竹竿。
丧琨坠落的位置很特殊,对应着紧急通道,正好没有障碍物。
所以他才能从楼顶唰的一下砸下来,只是茶餐厅倒霉了,停在后巷的送餐车被砸了个正着。
“天台上面看了没有?”
吕泽指了指上面。
一名警员回答道:“看过了,没什么发现,有人清理过。”
吕泽点点头,这群人既然选择将丧琨从楼顶扔下来,就肯定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
但是奇怪的是,丧琨这种社团大哥,平日里出入成群,非常注意自己的安全,怎么会一个人跑天台上去。
“丧琨身上有没有伤痕,或者被虐待过的痕迹?”
吕泽看向两名法医。
法医摇摇头:“没有,他甚至都没挣扎过,就好似自己跳下来的一样。”
吕泽再次看了看楼顶。
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丧琨从天而降,重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