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了特殊情况……的话,马步芳的骑兵不应该会攻击我们的。”这大水牛有些含糊其辞的道。
“什么特殊情况?为什么马步芳的骑兵不敢攻击我们?”我更加诧异了。
说起来,可能是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对他以诚相待,而且也一直在帮他出谋划策,这大水牛沉默了好一会以后,终于道,“其实我们的先遣团占领临洮的时候,对外是宣传的一个军,两万人。马步芳的主力部队也只有两万人而已,如果它敢倾巢而出攻击先遣团的话,就会面临腹背受敌,被两面夹击吃掉的威胁。所以他是绝对不敢大部队进攻临洮的--”
这大水牛说着,看看我道,“所以,我怀疑是对方知道了我们的底牌……”
好吧,他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敢情前两天那马步芳的骑兵瘙痒似得在外围打一枪换个地方,是因为这先遣团装大尾巴狼,把一个团三千多人充成一个军两万多人。把马步芳这老狗吓得龟缩在老家里不敢出来。
而此番突然在晚上大举进攻,看样子应该是掌握了先遣团的底细,不然不会搞这么大的军事行动。
想着我便安慰道,“嗯,马步芳会突然进攻我们,应该是掌握了先遣团的底细,不过这也不能说这个机密就是杜鹃泄漏出去的。这两天马步芳的骑兵每天在临洮附近骚扰,mo出先遣团的底细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水牛闻言终于看起来比刚才好受一点了,点点头道,“嗯,但愿如此吧,不过如果杜鹃真的叛变的话,那、那我们的主力部队也会有危险--我们得赶快去陇西县,找到大部队!”
这大水牛说着,便突然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拉住我道。
“哦,哦……”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但不管怎么样,杜鹃叛变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毕竟都是肉体凡胎,挨不住马步芳那变l态的拷问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
大概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我看到前面远远的出现了一座两边耸立,中间凹陷的山坳形状。因为远离了临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