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顾部上下所有兵马,皆与先生共掌,我部内外所有事务,皆听凭先生裁断。”
“这……”李道通捻着颌三绺胡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重任看来是刘备借荆州,借来不还了。
该怎么办?心里琢磨着,还有一年半载,先应承了,日子也好过一些,站起来双手抱拳,微微弯腰一揖到底,“承蒙顾大帅厚爱,道通愿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来喝酒,喝酒。”顾子义坐下来指着椅子道,“坐坐。”
宾主把酒言欢,非常的尽兴。
到掌灯时分,李道通已经醉意明显,被顾子义安排休息在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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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内暑气渐消,顾从善打着蒲扇坐在竹椅上看着顾子义道,“爹,我看那个李先生在敷衍咱们,只是拖延之计。”
“我眼又不瞎,我哪里看不出来。”顾子义看着他冷哼一声道,“咱现在什么情况?人家凭什么抛弃年轻力壮的阿九,跟我这个行……”将‘行将就木’给咽了回去,猛的改口道,“跟我们这个刚刚赢了却千疮百孔的城郭啊!”
“爹,人没了咱们在招吗?钱粮充足怕什么?”顾从善大大咧咧地说道,“他阿九有什么?要不是爹您看得起他,他狗屁不是,跟街边的乞丐有啥区别。等咱缓过劲儿里,立马缴了他的兵权,看他还怎么耀武扬威。”
顾子义深吸一口气,老夫也得有时间啊!岁月不饶人,阿九走后,他让管家带着大夫进府,把脉的结果很不理想,如果继续劳心劳累的话,可能会瘫痪在床。
然而亳州城正值困难之际,儿子难当大任,他能不操心吗?
所以他现在迫切的想招揽李道通,希望他全力辅佐儿子。
“好了,想要留住人家还得诚心诚意才行。”顾子义目光直视着他说道。
“您不是已经委以重任了,还想咋地?”顾从善没好气地说道,手里的扇子呼啦哗啦的扇个不停。
“阿九肯定也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