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水一反常态道:“都等等,我怎么觉得这其中事有蹊跷。”
赵德昭被这样一声提醒,低低地琢磨了一阵,很快停住,还想对手下的锦龙会人员下令,可他们为求奖赏,早就不惮死亡地冲了进去,能捕杀像李虚毅这等重犯,已够他们赚够一生的钱财。
“调头,通知外围的贺宏翁等人,以城门为界,一定不能让苗训走脱!”赵德昭再度呵斥道。
萧易水道:“那李虚毅呢?”
赵德昭连想都不想道:“务必生擒,我想会一会此人。”
却说李虚毅一行人,其实并没有顺着雾林往外围逃窜,他们只做了一个简短的迂回,把苗训一脚踢开,按照江水逝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反向高怀德的府邸而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有许鸳如作为掩护,只要能安排一个偏向暗处的厢房就可。皇城深宫的榻上,不堪再战的李虚毅重重躺倒,四肢百骸还全是抓伤。
“你们都放宽心,”许鸳如款款而来,端持着饭菜,“这里是个废弃的地下室,原是要作为仓库的。”
李虚毅轻瞪了许鸳如一眼,冷哼道:“你还真会出卖人呢,既然你已得手帘垅墨珠,又何必非把我弄到天字牢受苦呢?”
许鸳如道:“看你唇线起伏的样子,就知道你这是口是心非,说吧,都有什么收获?”她环顾了一下在场诸人,连同江水逝、李岩、刀无痕和钱恨费在内不过六人。
李虚毅吐着舌头道:“很可惜,无可奉告。”
许鸳如道:“是吗?那我就声张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出卖你一次,而这明月珠珠心我并没想独吞。”
李岩苦笑着道:“可你若是将它献给公子辰,那意义就更不一样了。”
许鸳如道:“我身为公子辰的人,自是如此了,念在你们殿主曾在马车上为我运功疗伤,那我就暂且退出吧。”
初上裙边的娉婷自此逶迤开去,比名剑城的内剑阁更觉幽幽,香淡而看向李虚毅的脸弯似是别有着柔媚。地下室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