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连说之间已经按着李虚毅的手指,在光屏上绕写了八匹骏马,李虚毅脑中自是默加记忆道:“如此看来,这八匹骏马直是不凡,到后面竟有一形十影、乘云而奔和挟天之翼等功效,当真是天马亦不过此。”
忽在此刻,刑界突然在李虚毅脑中奇人奇语道:“还记得先前的石雕的八骏马和‘照夜白’么?如果我所料没错,这光柱之中就是这九象归一的觞羽马,只可惜被仙傲之气为主的外元功法镇住,动弹不得。
其外面的经文其实拆开来,便是诗酒子所说的外元分支之力,梵文对应佛门,小篆对应法家如此类推,倒也简单。你若能利用仙傲逆鳞气击破外围,倒是可以将这觞羽马收为己用。”
李虚毅对刑界的话深信不疑,喃喃道:“难怪之前的剑诀的末句是‘独我诗酒子,从此醉觞羽’呢,原来它所指的竟是如此逆天的一匹天骏马啊,我还以为只是求仙之道呢。而那些石雕马自也是诗酒子求而不得所弄的,只不知骚离剑与这觞羽马哪个更有价值。”
花幽筱也是颇有惊疑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对此,李虚毅只能含糊地一笔带过道:“没什么啦,我在夸你不但聪明而且博学啦。”
可是花幽筱听了此句后偏偏闷闷不乐起来,到最后方才撅着嘴问:“你先前提到温文,她现在是不是和你拜在同一个师父门下啊,我记得你们是一同上山的。”
李虚毅摇头表示否认,便不再闲言碎语,只双腿盘坐下来,把身内的仙傲逆鳞气全给汇聚起来,可在这之前,他还是没忍住好奇,默问刑界道:“这匹觞羽马纵然骏逸非凡,可是它终究只是光形,又不能供我骑行,我想知道它对我有何妙用。”
刑界懒洋洋道:“没有用处我会让你拼尽全力把它拿下吗?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此一来,李虚毅只能把余下的精力都用在蓄势之击上。
当周身的仙傲逆鳞气都充盈于掌,又像露珠垂在草叶般炫于指尖,聚气生,聚气灭,便只在瞬间,平掌齐发已是巨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