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难道这大蟒蛇也学会将食物当成怜悯放掉了?是怪事也是好事。”温格看到李虚毅神色茫然并且掩嘴皱眉的思索状,便煞笑凝喜地掺问了一句。
“比血鸦闻了胭脂墨的淡香停止攻击还要奇葩是吧?嘿,”李虚毅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玩笑味十足地荡开一笔,“这说明我这人本身就是不世之宝,而且对凶物的统御力堪称逆天哈!”
温文并没有理会两人的惊喘大笑,她见大青蟒没有攻击,便战战兢兢地重说重点道:“虽说我们想到那个巨斧刃口去闯荡,可是我们即使到了这里,与它还是相差了七八丈高的距离啊。”
李虚毅也是大费踌躇地看着片鸟才可飞达的狭口,并不过多说话,当合理推断下的计划因此搁浅该是多么无奈的事情,他再放眼过望潺湲微流的曲折江流,还浮着夜黑不见的恐怖。
他实在没有多少勇气挥着胳膊、湿气冲天地逆流而上,这水中有太多的未明因素,何况前方又不见落脚之地,就这样心事成难地搁浅。
大青蟒的巨头忽然平伏在石块之上,还有些矫情地轻晃脑袋,好像要表达些什么。温文更加惊恐地看向蟒蛇,人却往后退了不止数步。
“如果我们坐在蛇头上,让这青蟒蛇将我们三人支起向上,或许能很大限度地靠近那个巨斧刃洞,再加上我银弧鞭的勾卷之力,没准我们三人还真的能上去。”温格忽然异想天开地说道。
李虚毅连闲听这种建议的情绪都像泡沫般无边虚化,他引咎自责道:“都怪我,莫名其妙地在上面的石壁上挥擦,结果偏生触到了离奇机括,将我们三人丢了下来,看样子要一辈子幽囚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
其实当他看到前行后退都是进退不能的现状,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俯仰兴叹之悲,先前那股宁死拆挡得击剑的勇战之气顿时消失不见,困局已生又当何解?
温文颇显鄙夷地看向李虚毅道:“小毅子,你就那么没有勇气,刚才我还听你说要去找魔尊刑天的外元功法的,现在连最危险的蟒蛇都臣服于你了,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