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烈日炎炎。
刚过午时,六月的酷暑在此时达到的顶峰。
公堂两侧树立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在县官之座位居公堂之上,头顶“明镜高悬匾”背靠“海水朝日图”,意为时刻清醒,不欺百姓,莫负国家。
但还有句话叫做:官字两张口,理由莫须有。
从古至今,法律都是被掌权者玩弄的东西。
王征被带到了公堂之上,看着那“明镜高悬”的四个大字,眼中闪过一丝丝嘲讽。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位身穿官服的人大声叫道:“堂下何人,所犯何事,还不从实招来。如若不招,大刑伺候。”
王征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只有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丝的不屑和嘲弄,心道:你把我弄到这来,还问我是谁,问我犯了什么事,真是可笑至极。
旁边几个衙役大喝道:“县丞大人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
王征扫了几个捕快一眼,转头冷冷的看着高坐台上的官员,沉声道:“你打算诬陷我什么罪名,全都说出来吧。”
“放肆!”
县丞朱喜一拍惊堂木,怒道:“给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若不签字画押承认罪行,就打到他承认为止。”
几个捕快闻言一起围了过来,盯着王征冷冷的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乖乖的跪下,给县丞大人磕头谢罪!”
说完,两个捕快挥着手里两米多长,胳膊粗的刑杖朝王征的双腿打了过来。
王征瞧着两人熟练的动作和力度,这一下就能把人的腿骨打折,心中大怒,运气内功,飞脚一踢,将其中一根刑杖踩断,而后大手一抓,夺过另外一根刑杖,狠狠的朝对方打了过去。
砰!
那捕快就像是皮球般被王征一棍子扫飞,口里喷出的血花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整个人重重的撞在墙上,生死不知。
旋即,王征把刑杖舞得虎虎生风,瞬间把十来个衙役打得七零落,倒地不起。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