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亦舒在禹陵年轻一辈里也算是颇有名声,曾几何时,我的名号远远不及他们俩来得响亮。
“不愧是马家伉俪,名不虚传啊”上海“航运商会”掌门人陈洪松笑道,“我支持老马的话,禹陵只能有一个家主,龙骨堂也只能有一个掌门人,那就是姒小姐,自古以来,禹陵便是以内为尊,我们这些人蒙受禹陵的荫蔽,才有现在的权势地位,怎可数典忘祖呢若站在江湖同道的立场,那在坐的今天这一席话可就是欺师灭祖的话了。”
云南史家的史别本来也向着云生道长说话,可是陈洪松说了两句,纵使他一向极有主意,这时也有点迷糊起来,不知怎么反应才好。
幸好马苍松插入道“不若我们先听姒小姐的意见,才再作决定好吗”
她背后的儿媳妇王亦舒瞪大了美目,好奇地打量姒玮琪,深透出崇慕的神色。
姒玮琪淡淡地看了马苍松一眼,从容道“我今日来此,想提出一个请求,希望各位元老俯允。”
众人大讶,马苍松立即出言道“无论姒小姐有任何要求,只要马某可以做到,必会遵办。”
这几句话非同小可,代表了马家对姒玮琪的全力支持。
灵渡大师喧了一声佛号后,肃容道“姒小姐请先见示
”
姒玮琪一对秀眸亮起难以形容的彩芒,缓缓扫过众人,若无其事地道“我想请各位解散了外戚联盟。”
这句话直有石破天惊的震撼力,连禅功德行深厚的灵渡大师等亦愕在当场,呆瞧着她。
突然,筝声叮咚中,门外有一女子的声音幽幽唱道“薄雾浓云愁永画,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再一串珠落玉盘的清音,筝声由微转无,馀音却仍绕梁不休。
道场内的听者无不心神俱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震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姒玮琪眉头一皱,仿佛嗅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