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姒白宇在禹陵的地位不低,在姒家老六的一支中声望更是极高,即便是姒玮琪也对他客客气气,一直尊为兄长。此时,姒玮琪不在禹陵,因此这为大少爷一来到禹陵,更是备受礼遇。
姒白宇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听得众人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的曲折离奇,竟到了如此地步。
此时,堂上坐的多是禹陵中的元老,唯独不见的,是七叔公。
“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七叔公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不瞒你说,七叔公他近日身体抱恙,不便起身。”
“怎么会这样”
“哎,年纪大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姒白宇心中暗暗有些担忧,只想着尽快将事情商议完毕,好去看望七叔公。当姒白宇说到这信中的人物族中元老可曾知晓时,突然,在座的七舅姥大喝道“别说八道,这封信必然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诡计,绝不可信”
七舅姥原本仅有的一
点血色,此时突然发声,倒显得奇怪了。
场内静至极点。
七舅姥年逾九旬,身份非同小可,一般情况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不需任何证明,没有任何人敢怀疑其真实性。但是,现在他情绪如此激动,说的这一番话,反倒是让人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但是很快七舅姥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沉默了片晌,抬头看了姒白宇一眼后,以出奇平静的语气道“你们都给幕后之人骗了”
“晚辈糊涂,还请七舅姥明示。”
七舅姥冷笑道“我笑你爹也是老糊涂了,这件事情怎么能够这么做,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很容易被人利用,送信的人估计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你爹之所以被人正中下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要是坐得端行得正,又何必趟这一趟浑水”
七舅姥语气间连仅馀的一点客气也没有了。
话音未落,七舅姥眼中厉芒一闪,瞪着姒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