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清粥,喝完肚子更饿了。
陆京墨靠在椅背上,忍着饿想,还好楚儿一个月前被她送走了,否则跟着她打仗了三年,没让他吃多少苦,反而在赢了最后一仗后,要挨饿。
那她可舍不得。
陆京安急的连粥都没喝,对着她说:
“母皇说过,你在江湖上创办了一个杀手组织,这些年攒的银子肯定不少,如今我们已经面临要挨饿的局面了,你就不能调点儿钱过来应应急?”
黄通和张远也是知道她的敛财能力的,都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陆京墨挨个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轻笑:
“问孤要钱?”
她从袖里抽出一封信,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吓得另外三人抖了抖。
她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们看信。
张远拿起展开,一目十行的读到最后。
信被黄通抢走时,她的脑袋还是懵的。
等到三人传阅完后,同时一言难尽的看向一派淡然的人。
陆京墨把信从陆京安手里抽了出来,字字细细的叠好,又放进了衣袖里。
这是然然写的家书,她可得收好了。
黄通还没缓过来,一脸不敢相信的问:
“殿下,信上写的是真的吗?”
陆京墨矜贵点了下头,薄唇微启,轻声道:
“孤已经倾家荡产了。”
她十几年间存下的钱,已经花的没剩多少了。
战争刚开始,清妙见逃难的百姓可怜,在信中问她能不能建些避难所让那些百姓居住。
夫郎的请求,她当然答应了。
后来,避难所越建越多,钱花的也越来越快。
再加上时常搭棚施粥,钱更是花的流水一般。
还有楚儿在军营里当军医,给将士们看病用的那些药材,都是然儿掏的钱,只靠母皇给的那些银两根本不够。
而且,她因为想迫切的结束战争,根本没有留下一点儿休息的时间,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