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着:
“直到两年前偶然翻到一本古籍,上面有关于蛊虫的记载,我才猜到,原来有人在我的身体里下了蛊。”
他知道种了蛊有多难受,所以上次情蛊的事儿才不想让陆京墨沾染上。
其实,他心里也是怀疑裴灵的,也许他体内的蛊就是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下的,在父亲跟她之间,他早就有了选择。
陆京墨想到了这些,侧脸与他柔软的额发相贴,压制着猝不及防的心动。
看着清清冷冷一人,跟她最开始的模样有的一拼,却在关于她的事情上,总想默不吭声的替她扛下所有。
她忽然想起然然跟她说过,星楚幼年悲惨,是个缺少疼爱的孩子。
“楚儿。”
她温柔的帮他把颊边被冷汗浸湿的发丝拢到耳后。
“往后我疼你。”
莫星楚听着她似是承诺的话,那种仿佛身上的骨头被拆去重建的痛一下子就削弱了不少。
“好。”
他一双美目层水蒙蒙的。
昏昏沉沉的在陆京墨怀里睡了过去,恍惚间感觉车身晃动了一下,刚想撑着沉重的眼皮睁开,就被人捂住了眼:
“无事,继续睡。”
陆京墨一手在他眼上覆着,一手搂着他,桃花眼冷冽的看向车外的一群蒙面人。
她来南离的消息瞒得很好,又有陆京安配合着演戏,按理来说她的行踪不应该被人发现的。
可现在却有人埋伏在路上袭击,她目光陡然变得狠厉,撩开车帘,对着混沌吩咐:
“北陆有变,速战速决。”
今早上收到饕餮传来的信,说一切无事,但恐怕现下出了变故。
莫星楚还在她的怀里不安稳的睡着,眉头时不时因为疼痛皱起,那边然然跟清妙也恐有危险。
陆京墨抱紧他,燥郁无比。
北陆。
如她所料,临王提前发兵,趁夜将皇宫围堵,又分了几波人马,一对去了御王府,一对去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