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级!”
“一个厕所都这么花里胡哨的!”
“可惜,只是个厕所!”
看着面前面板上那供自己挑选的山川,海底,浅溪,深谷,还有那二十四节气等不同的景色。
苏尘好似刚刚得到一个大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地玩着。
前院。
阎埠贵家。
三大爷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孩子那崇拜的目光以及妻子对自己的夸赞。
“有什么呀?不就是几块鸡肉吗?都不用我怎么开口,傻柱直接就送到跟前。”
“是是是,你可是三大爷,他妹妹雨水还在你学校读书,能不巴结你?”
“什么叫巴结?多难听,这叫尊敬!尊敬懂吗!”
阎埠贵翘起二郎腿,右脚有节奏地颠着。
和其同床共枕多年的杨瑞华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丈夫现在心里肯定很得意。
“解放呢?叫他去还个碗,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
“爸,我回来了!”
阎解放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那半盘辣子鸡丁实在太辣。
他方才跑到傻柱家厨房在缸里舀了半瓢水,现在仍旧觉得嘴巴好一阵疼。
可这却是幸福的疼。
看着父亲和哥哥被蒙在鼓里。
哥哥阎解成甚至还在盯着垃圾桶里的鸡骨头。
多吃了半盘子鸡皮的阎解放心里有一股算计到的畅快。
“让你还个碗,你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阎埠贵有些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敏锐的感觉到儿子情绪有些不对。
“刚刚鸡肉太少,没吃饱,我想让傻柱再分我点,他不给,说是要留着自己下酒!”
阎解放一脸的愤愤不平!
“你以为你是你爹我啊,面儿那么大!”
“想吃,等过年时回外婆家,让外婆做给你吃。”
“现在,赶紧去睡觉!”
阎埠贵对着两个儿子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