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在咆哮声中,一个混圆的黑球自门沿内推出,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扑通一声巨响,自门内摔出的黑球打了个趔趄,但在后方一个只黑色皮鞋自后方狠狠的踹了上来,给予了他“致命一击”,哐当黑球受那一踢的影响不受控制的向前跌去,接下来便是几声杀猪般的叫声。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那黑球抄着一股厚重的口音向着将他踹倒的方向那人吼去。
但那门沿的大门已然紧闭,无人回应他的吼叫。
“咳~唔。”那黑球自地上爬起,揉了揉肥硕胳膊上刚刚因为被踹飞后擦伤的伤口,接着便感受到嗓子眼内浓重的铁锈味,大口一开,一股粘稠的血液混合这唾液被他吐在了地上。
显然刚刚在门前被踹倒时胸口与地面碰撞,不幸将他的肋骨摔断了一根,黑球男人心中暗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明明上高中时胸口硬接武术部小混混十几拳后都像个没事人,怎么短短几年过去,上了个大学,身体竟变得如此羸弱不堪。
他忍着疼痛,弯腰将黑色大棉裤上沾染的白色灰尘用手掌拍打赶紧,以此将自己此时极为腌臜的外形表现的略微体面一些。
“你们给我等着,今天敢这么对我,明天我一定会让你们不好过。”说着,他捂着自己的腹腔,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外的林荫小道。
他的家住在长江边上,如今又是秦淮雨季,淅淅沥沥的小雨自天空中广阔的乌云中飘落,打在了他堆满肥肉的脸上。
他的名字叫林翰音,是一名大学毕业后在家待业的家里蹲青年,受近些年一些事情的事件影响,他在毕业后错过最佳黄金就业期,市场上的大量饱和就业岗位在一些事件下开始大范围裁员,林翰音和那些广大无职人员们一起,美曰其名的成为了所谓的“灵活的人”。
或许在那些人的眼中,这些广大的“灵活的人”只不过是一群前进发展的累赘罢了,所谓的应届生福利在广大的失业潮中也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