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人苟延残喘在此,开个拳击馆度日。
景珩早就猜到会这样,“我能将本该残疾的双腿复生,还藏了这么多年,必是报了很大决心,我也不介意让你这最后的阵地也沦为我双腿的祭品。”
壮汉立马转过身,“你这是打算威胁我了?”
景珩摇头,“也可以是合作,我敢只带一个人来,说明我这个兄弟还是有些功夫的,就算到时候我真的死了,我也和我的妻子通了风,你看了新闻应该知道了她是齐家唯一的孙女吧,我出事,她不会放过你。”
池宏闻言,立马往前走了几步,眉眼严肃。
壮汉咬肌突出,视线钉在景珩身上,似乎想分辨真假,但最后还是什么都看不出。
景珩掏出录音笔,“我们开始吧。”
壮汉吞咽了一下,最后妥协般重新坐回了沙发。
如果一个人他自然无所畏惧,但他身后还有这么多仰仗自己的人。
不久,景珩从拳击馆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壮汉。
“多谢配合。”
他面无表情,声音淡淡的,明显在压制什么。
而池宏则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开往老宅。
四十多分钟后景珩终于站在老宅门口,他手里捏着录音笔,摩挲良久。
“珩哥,你什么时候和唐小瓷说了这些?”
池宏在后面忍不住询问。
景珩回头轻扫了池宏一眼,“我怎么可能说。”
池宏愣住,在危险时刻可以拿唐小瓷的身份出来压,说明唐小瓷社会地位对景珩确实有用,而“不可能说”是景珩对唐小瓷的爱惜,不愿对方为自己担心。
看来真的和秦然说的一样,夫人对景珩而言是最合适的。
景珩抬脚向里面走去,就看见客厅内景世玉正在给景老爷子按摩,父子俩难得和谐了一阵。
“阿珩来啦,快来坐!”
景老爷子一见景珩,止不住挥手,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而景世玉默默退到一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