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忙各的去!”
庞山挥挥手劝退了这些人。
“老吴,你留下,我一个人去。”
“若是我有个闪失,让副府长接替一切事务。”
井萧把吴益生留下了。
“府长,您……”
吴益生有些哽咽。
他追随府长多年,亲眼看着府长的头发一点点白下去。
如今,五十七岁的井萧,再有三年就要退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步,都不想以身涉险。
可是该死的阴阳司,欺压无辜,不平难以泄愤。
于吴益生眼里,此时的井萧就是一元老将。
这样的老将要亲赴一线,为州府机构竖名扬威,是真有可能一去不回的。
“秦先生,还请您多照顾一下井府长。”
“我跟随他多年,他身体一直不好,虽然我们都恨阴阳司,但还请您务必让他活着。”
吴益生向秦楚歌真诚的请求道。
“我在,他活!”
四个字,留在了州府大院。
却也留下了一地惊愕的州府人员。
秦楚歌钻进了车里,吩咐庞山开车。
车子开出,经过州府大门,秦楚歌示意庞山停一下。
“井府长,辛苦你一下。”
秦楚歌朝身旁坐着的井萧开口。
“先生请吩咐!”
井萧赶紧应承道。
“州府的牌子,暂时摘下来,懂?”
秦楚歌指了指大门口的州府牌匾。
背匾竖名?
顷时,井萧就明白了秦楚歌的意思。
他当即钻出车门,毫不犹豫的摘下了这块牌匾。
井萧扛着牌匾,转身面对州府大院。
那里,还有一地没有离场,正在目送府长他们。
“我井萧摘州府牌匾,随秦先生出去走一趟。”
“待我回来之时,临州州府才是真正的州府!”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