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不必多礼,子业此次江南办差,想着顺便来拜会一下逍遥侯,讨杯好酒喝,看样子,逍遥侯没在府中,这样一来,子业倒是不敢造次了,看来今日这杯酒是喝不成了。”
谢怜月恭敬的道:“夫君这趟走得远,消息不便,妾身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来,不过四皇子说到了酒,那倒无妨,妾身回头跟丁掌柜交待一声,杭州天然居随时恭候四皇子大驾。”
刘子业也不客套,呵呵笑道:“那子业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日晌午便去尝尝这杭州天然居的酒菜与京城的有何不同。”
萧春雨不在府中,刘子业不好进去,拱手告辞。
看着马车远去,谢怜月脸上浮出忧色,轻轻说道:“短短两三个月时间,先后有三位皇子现身杭州,也不知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大事情。”
白衣安慰道:“谢伯父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想来不会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谢怜月苦笑道:“这才是我所担心的啊。”
永安与杭州,隔着千山万水,消息不便,在某些时候真的是愁煞人去。
白衣忽然说道:“听说江南有一座楼,叫云隐,是整个大魏最神秘最强大的刺客组织,据传,整个大魏,就没有他们找不到、杀不了的人,连大魏朝廷都十分忌惮它的存在。”
谢怜月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踏入江湖这种事情,还是等夫君回来后再做商议吧。”
白衣不以为然,说道:“我就是想,反正我们几个天天待家里也无聊,不如也建一个像云隐楼那般的组织,至少打探收集消息什么也方便些,这对整个侯府来说,也是件好事。”
谢怜月自然知道这事并没有白衣说的这么简单,以父亲的身份与夫君的修为,朝廷肯定会有人盯着一举一动,暗自发展势力,可是朝廷大忌。
想到这里,谢怜月给白衣使了个眼色,随后走回后宅的庭园之中,小声问道:“白衣,可有办法瞒过朝廷耳目?”
白衣微微一笑,自信的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