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月这次没有再反驳,反而变得担忧起来,对宋猫儿道:“京城的水太深,萧公子稀里糊涂的卷了进来,这对他不公平,你去告诉他,我与他之间的约定做废,他随时可以离开京城。”
宋猫儿苦笑道:“那夜刺杀之后,萧公子说他本来不过是大魏一个匆匆过客,既然有人想将他永远留在大魏,任人宰割也从来不是他的作风,萧公子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他。”
谢怜月皱眉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就算他是条龙,但掺合进大魏皇族的事情里,怕是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又何必置这闲气呢。”
宋猫儿眼中闪过一丝忧色。
此时的萧春雨,终于迎来了进京之后的第一位上门的客人。
萧春雨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当朝大学士舒安首先找上门来,而这老头上门的理由也很简单,求字。
萧春雨对自己的书法功力有自知之明,哪里肯献丑,奈何舒老头死乞白赖,完全一副为老不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萧春雨实在拗不过,只好又随手抄了首诗给他,才把他欢天喜地的送走。
应该来的人迟迟没有等来,萧春雨想着听闻的朝中人员变动与即将到来的三国论武大会,这段时间,只怕稳定才是大魏各方的默契,所以才没有人过来找自己。
想通了此节,萧春雨闲来不是四处游荡,就是在别院挥刀与练字。
随着论武大会的临近,永安城操外地口音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各种服饰风格充斥着大街小巷。
大魏专门处理江湖事务的武禁司、负责永安城城防与治安的城卫军、拱卫皇宫的禁卫军变得忙碌起来。
这一日,萧春雨正在一处路边摊吃着大碗葱花牛肉面,旁边两名坐在条凳上吃面、身穿墨绿色司服的武禁司官员正在小声交谈着。
“大离近年来与邻国战火不断,想不到他们镇抚司的人还是如此嚣张了些,居然没有知会我们一声便敢在我大魏京城拿人,真当我们武禁司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