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楼外,痨兔紧张的等候着,脸色发白。
他不确定那少年宗主是否能杀了徐营。
二来,他也犹豫,要不要趁此机会逃走。自己若是无了用处,会不会被那少年宗主直接抹杀?
可思量再三,想起李阎当时出剑的眼神的姿态,他又毅然决然下定了决心。
人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
我痨兔万一真能凭此机会,登入修道宗门,岂不是逆天改命,这一身恶疾,也有得根治可能。
正想着这事,血袍少年已出现在他面前,只是那冷峻神色中,有些嫌弃,颇有些被恶心到的神态。
“这么……快?”
痨兔喉头耸动,又看了看临江楼上。
“徐营已死,青莲帮还有多少人?”李阎问道。
“不过是些土鸡瓦狗。”
“你在楼下等着,等会见一贵妇,便说是我让你找她的。”李阎打量着痨兔,“让她帮你坐稳青莲帮的位置,以前做的甚事,之后继续做甚事。”
“嗯?”痨兔惊讶道,“仙师…我纳了投名状,不能随你回宗么?”
“你若能做好此事,之后我会考虑。”李阎似笑非笑。
“是!”
痨兔哪还敢多言,需知眼前这少年,可是个杀人之前,毫不废话,亦无征兆的杀胚。
……
一个青莲帮,能带来的玄铁矿产,不会太多,但总算是开了条路子。
如今虽不是很明白那杨玉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既然天下掉了馅饼,那就先啃上一口。
好不好吃另说,但能止肚饿。
回了山,广场上好几百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除了那些矿工之外,还有他们的子女。
“宗主!”
见那血袍少年出现,众人纷纷行礼。
李阎微微颔首,也不废话,继续道:“所有年轻一些的都可留在玄云宗,年长一些的,稍后本座自会安排事务。”
众人哗然,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