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证据请起诉我,如果没有请释放我,我可是没有案底。”
几年前打死那个巡警的事显然没锁定在他们身上,否则也不敢回来。
“你觉得嘴硬有用吗?你可以保证你不说,但能保证你另外几个兄弟都不说吗?”许敬贤风轻云淡的问。
老疤陷入了沉默,他不能保证。
许敬贤往后靠了靠,松了松领口说道:“我不是个温柔的人,别逼我动武,地面弄脏不好打扫,清洁工已经很辛苦了,就体谅体谅吧,OK?”
人嘛,得善良。
“我没案底,你也没证据,按照法律规定你必须释放我。”老疤道。
许敬贤笑了,起身,双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宛如一只展翅雄鹰,居高临下的俯视老疤,“你什么身份?什么背景?家里有人当官吗?家里有人经商吗?还是家里有人做学问吗?”
“什么都没有,你也配让我遵守法律办案?你凭什么要求我,嗯?此情此景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他就是那么真实。
话音落下,许敬贤便转身离开。
两个警察眼神阴冷的拿着棒球棍走了进去,扭了扭脖子,目露凶光。
“我说!我都说!”老疤连声高喊道,他对自己有逼数,肯定撑不过严刑拷打,既然等撑不过的时候还是会老实交代,何必非得挨这顿打呢?
这就是他为什么盗墓也要移民润出去的原因,这破国家太他妈黑了!
许敬贤笑了,转身回来,抬手示意两名警察离开,说道:“请讲。”
两名警察离去后将门也带上了。
“我们是盗墓的,你手里那枚钗子应该是我们几年前一次行动中的战利品之一,那座墓在南北边境,在进入墓室前我也没想到是一座大墓。”
“里面的陪葬品眼花缭乱,多到超过了我们一次带走的能力,但留在墓里又不放心,所以连夜转移到了墓地附近挖坑埋起来,打算等过几天准备齐全了再来一次性运走,但没想到等回去时那些古董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