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吗?”
朴钟国被怼得愣了一下。
“朴议员,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谈条件的,就是想告诉你没得谈,以后别再骚扰我!”车承宁冷冷的说道。
朴钟国彻底懵逼了,这家伙是有了什么厉害的靠山,所以才敢秉公执法抓自己儿子,所以现在才敢怼自己?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心试探,玩笑似的说道:“车部长变化倒是不小。”
你过去在我面前可是卑躬屈膝啊。
“还他妈不是你们逼的。”车承宁自从破罐子破摔开始摆烂后已经百无禁忌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国会议员逼我,警察厅长逼我,许敬贤也他妈逼我,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老子现在只按法律办事,怎么爽怎么来!”
朴钟国一怔,突然明白,这家伙不是找到了厉害的新靠山,是疯了啊。
“车部长,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不可自暴自弃啊。”得知对方没有靠山,朴钟国又开始拿架子了。
“去你妈的!”车承宁直接端起一杯酒泼在他脸上,起身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敢这么做,就已经不在乎前途了,还想用这拿捏我?你他妈找错人了,老东西,不知所谓。”
朴钟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面部肌肉微微颤抖,死死的盯着车承宁,咬牙道:“我儿子被判,我发誓你也不会好过,不要前途,总要命吧。”
他老来得子,且就这么一个独子。
“别想着对我玩肉体消灭那套。”车承宁冷笑一声,嘲弄道:“我要是有三长两短,你就是首要嫌疑人,检方是不想得罪你,但你敢杀检察官就是得罪整个检方!信不信你肯定会给我陪葬?这么一想,那我也赚大了。”
检方内部斗争厉害,但涉及集体利益和集体权威的情况下是很抱团的。
他们甚至敢抱团起来怼总统。
更别说区区一个国会议员了。
凭他检察官的身份和权力,只要不在乎前途和命,基本就是无敌之身。
“你!”朴钟国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