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美钞,露出痴迷之色。
“这家伙,出手很大方嘛。”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随手拿出几叠丢给开车的实务官,然后闭上了眼睛假寐。
等到家洗完澡,换上睡袍要休息时他才给许敬贤打电话:“许检,你刚刚说的事我放心上了,肯定是下面有人私做主张,你放心吧,现在全首尔谁不知道你不畏强权,刚正不阿?”
“提议监察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乱来!是在寒大韩国民的心!只要我在一天,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
他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是啊,我是好人,那想监察我的就是坏人啊!唐检,你说是不是该给坏人亿点教训呢?”家里,许敬贤半躺在沙发上,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唐科长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收钱后他面对许敬贤气势都弱了。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许检,这我很难办啊!陈检跟我共事多年,一直拿我当朋友……”
“我加钱。”许敬贤简言意骇。
摸清症状后就直接对症下药。
前世他是商人,所以对钱没有什么执念,对物质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花出去的钱能起作用,再多都不心疼。
钱嘛,花出去才叫钱。
留在手里就是纸。
唐科长真的很难拒绝这种舍得给自己花钱的男人,话锋一转:“正因为是朋友,我才更不该看他做错事,吃一茬才能长一智,许检,您说呢?”
“是啊,你这么做,照常启动对我的监察……”许敬贤说出自己的计划。
挂断电话后,他嗤笑一声,在饭局上摆架子,收完钱后态度判若两人。
“钱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呢。”
“陈颂文啊陈颂文,走着瞧吧。”
………………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天。
7月3号。
李政旬一案开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