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宝气一闪一闪,但它的声音充满了御姐慵懒的磁性音,牡丹胸针又道:“我清楚她为什么能感应出文玩邪气。”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帮陆家一个忙。”
“嗯?”
水货倒吸一口冷气,他皱眉道:“牡丹姐姐,你这…你是不清楚我和陆家的差距吗?人家能用得上我帮忙?”
“陆程霜的祖父是夏国开国的传奇人物之一,他晚年独爱收藏竹类的山水画,不久前,浙省机要所黄家一个小辈,送给他一幅元代倪瓒的《岩竹清风图》。”
牡丹胸针道:“那画是老货,但画轴里却暗藏一块儿袖珍监听器。”
“你需要把那块儿监听器取出来。”
“你这、我这…牡丹姐姐,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水货顿时哑然:“我连陆程霜她爹都不敢靠近,现在你要我去陆老爷子家里指明东西?”
还是夏国开国的传奇人物之一…他就是个小玩主啊,有没有搞错?
“无所谓,反正信息我已经提供给你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儿。”
牡丹胸针磁音又起:“至于陆程霜这儿,你随便打听吧,她要是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她父亲也就不让她在警安局混日子了。
“这个…我考虑考虑。”
水货脸色越来越为难。
包间里,坐在对面的陆程霜也懵了。
左宾这是什么表情…他先是欣喜,然后怪异,再然后为难,最后又是沉默…一个人演了一部默片吗?
“左老板,你这是…”
正义使者出言打破空气中沉默。
“嗯?啊,没事儿。”
水货一激灵,他干笑一声,说道:“我能否问霜姐一个问题?”
“你不应该先告诉我,刚才你在想什么吗?”
陆程霜直视着左宾,凭借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左宾刚才铁定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
淦,你这智商是弹簧吗,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水货苦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