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弥勒沉吟片刻,说道:“我本是大唐盐铁转运使刘晏墓中冥品,刘晏墓品极多,按说我们在墓中安稳存在,生活静无波澜。”
“谁知三年前,刘晏大墓被人打开,冥品尽数被盗,后来那群盗墓贼自相残杀,我等被迫沾染血气,痛苦至今。”
“最后,是谁带走的我们,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玉弥勒一口气道出所有,左宾感到脸庞都开始发麻。
“刘晏大墓被盗,是在三年前的初春?”
左宾头脑陷入风暴,他记得三年前初春过后,老左出去过半个月。
“对。”
玉弥勒一口咬定。
真就对上了…左宾一拍脑门儿:“所以,是老左将你送到了厦市的养德轩?”
玉弥勒实诚道:“不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被血气彻底包裹,等可以散发宝气,就被风家小子戴着。”
“这个我信。”
左宾唏嘘一声。
旋即,左水货又一万个不解,古殿在老左手里已经残败成那副样子,连贾天堂刘木之流都能隔三岔五阴阳古殿一通。
老左既然干的是大买卖,钱呢?
左宾缓缓躺在床上。
“这就是你知道的全部?”
玉弥勒反问:“是我表达得不够清楚?”
“明白了。”
左宾点头,他望着玉弥勒,想了想,还是问道:“弥勒兄,不管老左在三年前的那件事儿上,扮演什么角色,可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
“你和上一辈的恩怨,确定在我这儿没法儿调和?”
红玉金肚玉弥勒,在整个杭市估计也只有这一枚,本意来讲,阿宾还是希望他们能化干戈为玉帛。
“三年前的残杀中,红玉菩萨被摔断了头,佛牌断成了两半,千年多的宝气一朝散尽。”
玉弥勒冷冽冽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淦…左宾苦笑:“我会尽快将弥勒兄匀给一个好人家的。”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