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救了对方一命。
不过……
“光空大师，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远忍不住问道。
他现在只希望光空带着所有大师离开，不要再和顾言发生矛盾。
光空大师没有回答张远，他对着张远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带着众多大师离开了。
张远见状，不由再次松了口气，光空大师这是决定离开了！
此时，发现佛门的人都离开了，赵思言连忙来到了张远身旁，开口说道：“局长，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
说着话，赵思言却是忍不住向着顾言所在房间看了过去。
张远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天师让我们先回去休息，那……今晚我们就先去休息吧。”
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顾言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言的头衔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自然是等到明天再说了！
“局长，为什么顾言的头衔只有天师两字？”
“按照我们局里档案的记载，历代天师头衔前面都会有一些前缀。”
“比如雷法天师，第十一代天师，紫袍天师等等？”
赵思言发现了一个疑点，忍不住问出了出来。
闻言，张远眉头不由就是一挑。
对啊！
顾言的头衔为什么只有天师两字，没有前缀？
这很奇怪！
不过……
“等明天吧。”
“我们该知道的事情，始终能知道。”
“我们没资格知道的事情……强求不得。”
张远也是没办法，谁有资格逼问天师？
别说逼问了，能得到天师的一句回应，都不知道是多少辈子才修来的福分了。
没看到刚刚一大群佛门大师都跪在了地上，天师都没多看他们一眼？
……
光空带着一群大师走到了监狱外面。
却在这时，光明发现了顾言头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