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绣球的事给绞出来就不好收场了,怎么也要等过段时间慢慢在告诉老爹,到时候再看老爹是什么反应。
“酒钱都没有了,哪里还有钱买蜡烛。”
家里没钱这事,莫宁也是清楚的。以前还是比较有钱的,吃穿不愁,一天三顿酒,非牛南酒不喝,又不做事。
但是自己家最近几个月老爹基本上是把能卖的都卖了,只差把他也卖了换酒喝。
“问你话呢。这酒怎么来的。”莫德有灌了一口酒道。
“我,我。。。我钱没有要来,陈老板就用这酒抵债了。”
莫宁决定还是撒一个谎,掩盖自己去抢绣球的事实。
“顶了多少两?”
莫宁试探的说:“二两。”
“放屁,牛南酒才二十文”
这酒到底值多少,莫宁心里没数,但是在那个金碧辉煌的餐厅摆着,金碗,金壶装着,怎么也要值不少吧。
莫宁接着试探道:“一两?”
“这酒怎么可能值一两,我看最多值两百文。傻小子,你被那陈老板给骗了。”
骗就骗了吧,反正也不是陈老板给的。
“改明天,我去帮你找陈老板理论理论,把那少的1800文全用这酒个抵了。”莫德有点醉醺醺的说。
果真,还是只关心他的酒,这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这个念头要掐住,要不还是要穿帮。
莫宁连忙道:“不用了,改天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你有事瞒着我。”莫德两眼盯着莫宁。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别人喝酒越喝越糊涂,自己家这位喝酒越喝越明白。
现在莫宁就有点纠结了,继续编下去,肯定会露馅的。
不编下去,有人要嫁给自己本身问题也不大,再过两年也该说媳妇了,问题是今天为了这个媳妇把整个牛南县的两大势力基本得罪光了,脱成皮是少不了的。
莫宁把心一横。
横竖是一死,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