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偷瞥，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朋友？那个朋友？你和妈妈说实话，你到底在哪里？”
柳亦菲有哪些朋友柳母都清楚，这两天她都打电话挨个问过了，没有一个人说见过柳亦菲。
现在听她说在朋友哪里，自然不相信。
“哎呀，妈，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让我有点隐私空间。网上那么多逼我，你也要逼我嘛？”
柳亦菲语气有些冲，可能又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不好的回忆，眼中弥漫起了泪花。
“网上……”
对面的柳妈妈沉默了下来。
她知道，这段时间女儿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那些网上的话，她看了都忍不住气的肝火旺盛，更何况柳亦菲这个当事人了。
听着女儿略带哽咽的声音，柳母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那好吧，亦菲，你在外面散散心也好，不过要早点回来，还有，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了？”
“我手机进水了，应该坏了，没关系，一会我给小兰打电话，让她帮我换一个。”
“好吧。”柳母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亦菲，别怪妈妈这么逼你，你也知道，除非你不想在这个圈子混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说的算的。”
“嗯，我知道，妈，就三天，三天后我就回去。”
“好。那就这样，你尽快和小兰联系。”
“行。”
挂断电话后，柳亦菲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