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冷笑着看向傅寒,说出的话,让他心里一紧,“傅寒,你喜欢荆止渊对不对?”
“可惜,荆止渊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傅寒,你不配!”
“你就是个脏男人,你不配!”
“杀了我吧,杀了我,让她看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尤月的话,让傅寒的眼神更冷,一向勾起的唇角,此时紧紧地抿着,他提着剑,一步一步逼近尤月,没有人怀疑,下一秒,他就会狠狠地划破她的喉咙。
然而,尤月仍旧不知死活地刺激着他,“傅寒,荆止渊曾经喜欢过你,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哈哈,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喜欢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放弃了你!”
尤月恶狠狠地盯着傅寒,仿佛癫狂了一般,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此刻清醒的很,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清醒地想起,每一次当傅寒在荆止渊面前时,他特意的放荡,特意对她的温柔。
她清醒地想起,傅寒他对任何人都十分随便,但唯独对荆止渊,从来以礼相待,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她清醒地试探他对荆止渊的感情。
她清醒地编造着与荆止渊有关的错漏百出的故事。
她清醒地看见,当她说荆止渊喜欢他的时候,他眼神中那一瞬间的恍惚。
忍着刀搅般的心痛,尤月猛地提着长剑,扑向傅寒。
噗地一声刀剑刺进血肉的声音,让尤月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下一秒,她便被傅倦狠狠地一掌拍开?
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尤月狠狠地落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了鲜血。
她看着傅寒,他面无表情地拔掉了她刺向他胸口的长剑,拎着剑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以为他要杀她。
她不怕,尤月就这么呆在原地默默等着。
她只是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傅寒动心,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能一剑刺穿他的胸膛。